卓杨也看了，和助理教练阿尔特塔一起看的，塔子哥边看边笑，显得很开心。
“塔子哥，你吃喜鹊蛋了，笑得这么……噢，我知道了，这是你写的。”
“不是不是，我没这么大本事。”塔子哥连忙摇头。
“那你笑个锤子，怪渗人的。”
“嘿嘿嘿，我知道是谁写的。”
“哦？我认识吗？”
“认识，你太认识了。”塔子哥凑近卓杨的耳朵：“是佩普。”
卓杨：“……”
“我操，真的假的？自己舔自己，他也太不要脸了。”卓杨说：“虽说佩普平时的确挺不要脸，但也没到这么犯病的程度呀。”
“真是他写的，我骗你干嘛。”
“你问他了？”
“老卓，你看啊。乔·加洛·斯伊特，很英国的名字，对不对？可名字三个首字母是‘jgs’，佩普的名字三个首字母也恰好是‘jgs’，你说巧不巧？”
瓜迪奥拉全名：何塞普·瓜迪奥拉·伊萨拉(josepguardiis)，‘佩普’是西班牙名字何塞普（josep）的昵称。
不过，塔子哥凭此就推断‘乔·加洛·斯伊特’是老瓜的笔名，未免有点牵强。
“就这？我念书少，你别哄我。”
“百分之一百。”
卓杨：“这么说，……他还真挺不要脸。”
“可不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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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平静的老瓜捧着报纸认真读着，只有时不时瞟向卓杨的眼神透露了一丁点他的心思。
卓杨偏不问。专心用小锉子修着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