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指将松垮的眼镜往上一推,脸上露出腼腆的笑容。
“老易这意思呢,是想让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是一个院的,你应该帮着傻柱,帮着。”
“这秦淮茹的意思呢,是说她就是个路过的,路人,纯路人,很客观的来看,觉着你们俩都有错,但是呢,好像你的错还要多点。”
阎埠贵话语悠悠,总结的很到位。
这话让许大茂眉头紧皱。
“不是都一样吗?”
“不一样。”
杨利民淡淡开口,至于哪里不一样.....
一个道德绑架,一个理中客,拉得一手好偏架!
就跟那个蟾蜍一样,一天天的哇哇乱叫,好不容易说句人话,跟放屁一样。
他在说傻柱破坏团结的事,在说他身份的事,两人是一个字没听进去。
一个证据拿不出来。
到了后面,反倒成了自己仗势欺人,自己不顾邻居....
好!
好得很!
“一大爷,秦姐,你们说的对,我是应该好好帮助傻柱,我也确实有错。”
杨利民微微一笑,很阳光的大男孩,就是笑的让人很不舒服。
刚才那么咄咄逼人,现在这么好说话。
易中海和秦淮茹,都不约而同感受到了一丝不对劲。
杨利民又说:“既然你们说傻柱是思想上出了错,那就是吧。”
“你们说一个院的,一起长大的,我应该帮助他,说的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