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想到这里,易中海重重摇头,复又叹气。
手里的酒就跟水一样,喝多少,都解不了他心里的忧愁。
傻柱的事情还是其次,他这么费心费力,为的还是自己。
既然何大清都被抖了出来,他呢,聋老太太呢?
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要知道何大清临走前,可是点名道姓让他给个说法。
杨利民阴险狡诈,会听不出来?
可是他事后不仅没有追究,还好像对他们的事情一概不知一样,对此只字不提。
易中海不认为杨利民会这么好心,难道会对他们网开一面?
“唉!”
他颤颤巍巍倒了杯酒,仰头灌下,伴着酒气,再次发出一声长叹。
心里愁麻了的愁!
未知,永远是最可怕的东西。
头顶上无形的大刀将落不落,又明晃晃的架在那里。
真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事到如今,他甚至想干脆直接去找杨利民,实在不行就跪着求他。
求求你给句痛快话,别折磨我了!
易中海真的想哭。
因为这个,他这几天辗转难眠,半夜时常惊醒。
吃,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