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王烨自己，一脸好奇的凑到了刚刚凝聚成人形的黑色人影身边。
这个黑影能够存在，就是因为王烨没有下死手。
不然的话，单纯术法的威力，都足够直接把这玩意冲散了。
王烨单纯就是对降头术好奇。
这个在原本的世界线里面，能够跟痋术蛊术并列的三大邪术，王烨还是很感兴趣的。
眼前的黑色人影显然非常愤怒。
想要挣扎着冲向王烨。
但是却被王烨体外的一层金光挡住，根本近不得身。
金光咒！
王烨摇摇头。
单独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
降头术还差了点儿意思。
至少这个降头上面的邪灵，单纯只保留了临死前的愤怒。
连一点儿灵智都没有。
别的不说，比蛊术就有差距了。
当然也可能是施展降头术的人本身水平不行。
王烨伸出手指，轻轻捅了一下黑色的人影。
动作温柔，生怕一手指将这个人影戳死。
人油？
王烨马上意识到为什么这个黑色的人影能够凝聚不散。
除了怨气之外，还跟材质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