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年过去了。
现在在中巴车上面讲起来的时候,那个幽怨的语气,学得还是入木三分。
王胖子当时一下子就彻彻底底的清醒过来。
人也不困了。
就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接冲到了天灵盖上面。
浑身上下起了一层白毛汗,鸡皮疙瘩掉得满地都是。
这回王胖子是说什么也没有办法继续睡觉了。
装睡都不行。
一下子坐起来,抄起放在旁边的老套筒。
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先对着磨坊的房顶轰了一枪。
枪声如雷。
声音一下子就消失了。
王胖子描述当时的感觉,就像是从夜里突然之间天亮了一样。
等到再看外面,推开昨晚掩着的木门,已经是日上三竿,完全大亮了。
王胖子再回头一看,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女人。
只不过昨天晚上,王胖子躺着睡觉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木箱。
而是一个大红漆的木头棺材。
棺材上面落了一层的灰士。
只有王胖子睡过的地方,
一个特别醒目的人的形状。
再看棺材头上,居然真的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一双老式的女人穿的绣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