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对不起。”他低声说，“我没事。”
“不……”
米尔顿母亲闻言一直摇头，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斯科特看了看依旧站在原地的格雷维斯先生。
格雷维斯先生伸手，示意他先离开这里。
斯科特点了点头，随着他离开起居室，进了书房。
“请坐。”
格雷维斯先生的声音有些沙哑。
斯科特看了一眼他眉心深深的折痕，在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格雷维斯先生揉了揉眉心，在隔着小圆桌的另一张沙发上坐下。
“抱歉，让你这时候过来。”他开口道歉。
斯科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
格雷维斯先生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在你们这些米尔顿的朋友眼中，我一定不是一个好父亲。”
斯科特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否认。
格雷维斯先生又说：“我的确是一个无能的男人，因为无能，所以让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受到了伤害。”
斯科特更尴尬了。
他不明白这位先生为什么要找他聊这种中年男人的失败话题。
好在格雷维斯先生失态也只是暂时的，他很快整理好了情绪。
“抱歉，我不该和你说这些。”
他苦笑了一下。
“你也还是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