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还是二？
这次，王耀犹豫的比较久。
乍一看，好像这一回的称号，挺正常的。
实则……不然！
无他，宰相肚里能撑船，这句俗语的出处，虽有好几个版本，可几乎都是在描述某朝某位的小妾出轨了，最终，选择了忍让的故事。
念及于此，王耀倘若选了一，接受了这个称号，貌似有点“乖乖，帽子带好”的意思？
哪怕不是事实，也够憋屈的。
就在此时，见有爸妈给自己撑腰了，小男孩也不慌了，还朝王耀翻了翻白眼，吐了吐舌头。
次奥！
做错事还这么嚣张？
至此，王耀果断选了选项二，并开口道：“这位女士，是你儿子刮花了我的车，你干嘛向我道歉？”
“这……”
一时语塞，过了几秒钟，小男孩妈妈道：“先生，我儿子还小，你又何必斤斤计较？”
“假如，你儿子只是无心之失，一不小心刮花了我的车，我也不会这样。
可是！你们看，我这车子上的刮痕，都快成一副涂鸦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还都凹陷了进去。很显然，你们的儿子，是故意的。刮花了不说，还踢了好几脚。”
“但……但他还只是个孩子呀！”
情急之下，小男孩妈妈还是这么个说辞，都不带换新的。
王耀冷笑一声：“那我问你，你儿子不是人吗？”
“你，你怎么还骂人？我儿子当然是人。”
“那做人是不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