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婉言嗤笑一声,
心里不屑,
钮钴禄怡宁还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这副矫情端着的样子,
心中如何想的不重要,面上钮钴禄婉言还是点头赞同道:
“姐姐言之有理!”
怡宁又看了两眼钮钴禄婉言的神色,直接告辞,
“永寿宫还有事,我先回去了,钮钴禄贵人自便。”
说完怡宁便搭着青叶的手转头离开了。
怡宁走得匆忙,没注意到身后,
钮钴禄婉言盯着她的背影,眸色深沉如夜,透出莫名的光,
看了半响,直到怡宁的身影消失在转角,
钮钴禄婉言忽然端起酒杯遥遥敬了下,
然后手腕一翻,杯中之酒尽数洒在了桌上。
景仁宫,
乌拉那拉氏盘坐在炕上,身前摆着几方账本,和一盏冒着热气的茶,
手里握一串佛珠,正半阖着眼轻轻拨着,
听到丹夏挑帘子进来,手下未停,漫不经心的问:
“那边都散了?”
丹夏端上一盘牛乳菱粉香糕,轻声道:
“回娘娘,齐妃和几个贵人都已经回宫了,张贵人把齐妃气的不轻呢!”
乌拉那拉氏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张开双眼,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