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猛的抬手一巴掌,拍到了上好的金丝楠木桌上,
双眸迸射出冷光,厉声道
“太医院的人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吗,是阿哥还是公主,他们都分不出”
听着乌拉那拉氏,殿内所有奴才纷纷跪了下去,
头死死埋着,大气不敢出,
幸亏太医院的一众太医没听到,
若不然就是拼着掉脑袋的风险,也得辩解一句
皇后娘娘啊,
哪里有胎儿隔着娘胎,未出生时,便能诊的那么准
这也不过是一些手段罢了,
若真是那么准,他们也不必做太医了,
直接去送子观音庙,
为人看男胎女胎岂不是更好
丹夏从里间,抱了件厚实的披风过来,小心仔细的为乌拉那拉氏披上,
“娘娘,天寒,您小心身子。”
乌拉那拉氏冷着一张脸,没有开口,
丹夏见此,叹了一口气,
给旁边的岁冬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把殿内其他奴才带下去,
岁冬会意,带着众人下去,
因乌拉那拉氏还站在门边,也不敢关殿门,
只能让这些奴才离得远远的,只她自己和康福禄守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