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每天都会上演的事。
军队对实验体不是不好,只是无法满足他们最需要。
不是不想,而是无能为力。
“这里真空旷啊。”
躺下的绷带声音有些模糊:“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呢?”
回答不了的问题,风久都保持沉默。
绷带打了个哈欠,最后就没声了。
但实验体闹的动静却更大了。
那除绷带外的其他半成功体都被单独安置,他们算是比较老实的几个。
因为思维正常,所以并不做无谓的挣扎。
路将军到底还是不敢将他们放在一起,所以全部单独放在一间屋子里。
然而此时,这几个半成功体却都在房间里乱转。
一个如此不奇怪,两个也可能是巧合。
但都如此就不得不让人在意了。
监控室内的士兵见此立马报告上去。
教官们已经跟着军校生们一起离开,如今留下的只有路将军跟他的一些手下,另外还有几名专家。
这些专家在几天内大量吸收关于改造人的信息,了解算不上透彻,但起码不至于完全不懂。
可此时他们却拿不准实验体们在干什么。
因为没有明显的抗拒挣扎行为,军队并不能对实验体们怎么样。
可这样的现象却让人心里格外不安。
专家团的代表葛先生留了下来,他蹙眉看着监控器上格外相似的几个画面,唯独绷带没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