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们可要把人看住了,一会等人走过来,直接把人打晕,扛回去。”
陈姣姣:“这样不好吧,万一被他家人知道了怎么办?”
“放心吧,我们已经跟他好几个时辰了,就他一个人,没人跟着他。”
陈姣姣点头:“哦,原来如此。那他为何在这逗留?”
“我告诉你吧,他就是一个不安分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被陈姣姣搭着的女人,对于景行点评道。
陈姣姣特困惑地反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男子无才便是德,身为男人,不想着怎么伺候家主,料理家务,却偷偷跑到集市上来买书。因为钱没带够,他竟买来纸笔,求着书店老板让他誊抄书籍。你说这样的男人,是不是不能要?”
陈姣姣懂了,原来于景行今天说要回娘家,都是骗自己的。
肯定是自己给他的那二十文零花钱,让他有了买书的想法。
他这人嗜书如命,以前就是为了能看书主动嫁进陈家的。嫁进门后,被陈姣姣母亲又打又骂,说他不守夫道,不让他看书学习,还把他誊抄的书籍全烧了。
打那以后,于景行再也不敢在人前看书,他把自己的书偷偷藏在地窖里,经常会在全家人都睡着后,溜出去,在月色下看书学习。
陈姣姣在心里替他感到惋惜,这么喜欢学习的男人,偏偏生在了这个男子不能上学堂,不能考科举出仕做官的世界。
这个世界的男人,结婚生子是他们的宿命,几乎没有男人,能逃脱这个宿命。
于景行如此喜欢看书识字,在别人眼中,就是不守夫道,是给家主蒙羞的无耻男人。
陈姣姣还没说话,别的女儿就抢着接话道:“是不能要,不知道他嫁人没。这样的男人,可真给女家丢脸。”
“这样的男人,就该卖到妓院去,只有妓院的男人,喜欢附庸风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逗女人开心。”
“等我们享用了他,再把他卖了,就凭他这细腰长腿的身段,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女人们越说越来劲,竟对着于景行的背影嘿嘿地淫笑起来。
陈姣姣却在这时插了一句:“我看这事不妥。”
“为什么?”
“因为他夫人肯定不会答应。”
“哈哈哈,你是不是傻,他夫人又不在这,谁管她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