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陈姣姣知道了真相,自然而然的选择跟陈小小站在了一起。
事关于景行,陈姣姣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他。
陈小小满意地点头,老神在在地点评陈姣姣:“不错,你还挺上道。”
她这没大没小的样,气得陈姣姣脑壳疼。
陈姣姣强忍着抽她的冲动,又问了一遍:“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陈小小自在地吃着盘子里的黑葡萄,一点都不急,这心理素质真是好过头了。她一边吐葡萄皮,一边朝陈姣姣勾了勾手指。
陈姣姣就没见过这么张狂的小孩,他们父女俩,真是一个比一个气人。
偏偏陈姣姣还每次都拿他们没有办法,她认命地走上前,把头伸到陈小小的嘴边。
陈小小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念我写,只要把他们糊弄过去就行了。”
陈姣姣对她半点信任都没有,就她这个二货,信她就是自寻死路:“哪有这么好糊弄?你能模仿景行的笔记?”
“呃……不能,”陈小小还挺坦诚。
陈姣姣扶额叹气,这小东西,就是专门来克陈姣姣的。
他们有于景行的手稿,肯定知道于景行的笔记,这事糊弄不了。该怎么办才好?
“要不这样,你先把诗背下来,然后吩咐我代笔,就说我是你的……书童。”为了更好地隐瞒于景行的身份,陈姣姣纡尊降贵,主动提出当陈小小的书童。
这下把陈小小得意的,满口答应道:“这个办法好!像我这么厉害的大文豪,也只有你才配当我的书童。”
陈姣姣的拳头又硬了,如果不用顾全大局,她一定要当场暴揍陈小小一顿。
陈姣姣暗自回想了一阵于景行的诗文特色,发现他的诗大部分都是抒情诗,诗意幽深、晦涩。跟婉约派的宋代词人李清照的风格很像。
思及此,她决定教陈小小一首李清照的宋词。
李清照的词陈姣姣也只会背那几首,她挑了一首最短的教给陈小小:“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她在陈小小耳边连背了三遍,陈小小回答她的都是一个字:“啥?”
陈姣姣无奈之下,只好把词砍半教她:“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