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景行命悬一线之际,陈姣姣用脚尖踢起一粒石子,把清风镰打偏了几寸,森寒的镰刃割断了于景行一缕头发,擦着他的皮肉飞过。
两人刚躲过这凶险万分的一招,花意又欺身而上,握住清风镰,一通绞杀。
陈姣姣护着于景行狼狈的躲闪,因为她跟高手过招的机会非常少,双刃清风镰又刁钻古怪,根本预测不到它的运行轨迹。
陈姣姣接连失利,手臂、肩膀和手心,连着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喷,疼的陈姣姣火冒三丈。
她这个人有个怪毛病,平时还好,只要一打架,她浑身的血液就会沸腾,打的越狠,她越兴奋。
而且每次跟人对峙,她不但不会怕,还总会冒出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给你活路你不要,休怪老子无情的心理。
这会明明是她被花意追着打,周身都是血。她却觉得是花意在找死。
当所有人都用惋惜的目光看着落败的陈姣姣时,只有陈姣姣还不清楚她的处境,表现的像是占上风的是她一样,口气阴冷的对花意说。
“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花意可能从未见过如此不知死活的人,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还这般嘴硬。
“你看你真是——大言不惭,就凭你,也想杀我?”花意显然已经试出了陈姣姣的深浅,就是一个莽妇而已,身形笨拙,对战经验为零,杀她不过百招之内的事。
“不是我想杀你,是你自己找死,”陈姣姣双眼微眯,视线冰冷。
花意不屑的冷笑一声,手腕翻转,双刃清风镰被她舞的更快了。
她再一次逼近陈姣姣,这一次,陈姣姣躲闪间,脱掉了自己的外衣。
她竟然想用一划就破的衣物当武器?这种办法也只有她这样的愚妇想的出来。花意鄙夷的再次逼近陈姣姣,她的清风镰跟敌人对抗时,越近威力越大,她不想再耗下去,打算速战速决。
谁能想到,陈姣姣竟然真的把衣服甩了出去。花意转腕间,就用钢镰把衣服划破了。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这瞬间的破绽,正是陈姣姣刻意制造的。
眨眼间,陈姣姣出手如电的擒住了花意的手腕。这一擒,花意就再也没能挣开陈姣姣的桎梏。
对陈姣姣来说,花意招式是快,花样也多。但是她的力气在陈姣姣眼里,就跟五岁小孩似的。
陈姣姣擒住她的手腕,随意的往前一扯,花意左右手的清风镰就撞在了一起。
她的手再也不受自己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