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怪罪我爹,愿意给他一个安身之所就好。”沈逸敛去心底的想法,对陈姣姣说。
他此时心里特别高兴,觉得陈姣姣是上天派来拯救他和父亲的。能遇上陈姣姣是他和他父亲最大的福分。
两人一路往北,赶了半日的路都没有看到沈逸父亲贺辞的影子。就在他们打算继续往北的时候,娜颜却骑着一匹快马,飞奔着赶来。
“陈老板,有人发现了沈父的踪迹!”娜颜一见到陈姣姣就出口喊道。
“在哪?”陈姣姣急忙问道。
“听说他刚走出鹿安镇不远,就被几个女子抓住押到沈家祠堂去了。”娜颜说。
“一定是沈瑶干的!她肯定是因为记恨我打她,想对我爹不利。”沈逸听到沈家祠堂这几个字,立马推断出,一定是他那蛮横霸道的小妹抓走了他父亲。
在这里祠堂比衙门还恐怖,不但可以动用私刑,还能给人定罪处死。
沈瑶这摆明了是想害死沈逸他父亲。
“家主,我该怎么办?”沈逸一下乱了手脚,双手不停的在抖。
陈姣姣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心,肯定来得及。”
她接着转头对娜颜吩咐道:“通知所有人,往沈家村赶,不管动用什么手段,必须救下沈父。”
娜颜领命,调转马头朝沈家村疾驰而去。
陈姣姣也坐到马车前,亲自驱赶马车往前飞奔。
沈父现在命悬一线,他们只要去晚一步,沈父就多一分危险,被歹人害了性命。
此时的沈家祠堂,沈逸的父亲贺辞,正被人五花大绑的绑在柱子上。他的身上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意识已经模糊,头无力的垂在胸前,嘴角挂在血丝。
沈瑶这个罪魁祸首,手里拿着鞭子,小人得志的嚷嚷着:“贺辞,你个老东西,你不是养了个好儿子吗?你们不是能耐了吗?身为男子竟敢打女人!打的还是我这个当家人!你真当我治不了你?”
“我打死你!打死你!”沈瑶一边说,手里的鞭子一边往贺辞身上抽。
贺辞疼的全身抽搐,却紧咬牙关,一声都不哼。
沈瑶身后站着好多沈家人,他们没有一个人帮贺辞说话,竟都觉得沈瑶做的对。
“沈瑶是沈家的当家人,这个贺辞虽说是她娘的夫郎,却是个不中用的男人。他竟敢伙同他那嫁出去的儿子一起打当家人,沈瑶打死他都不为过。”一个目露凶光的女人,在沈瑶身后说着狠绝的恶毒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