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皮轻轻的抽搐着，七窍流淌的鲜血让他看起来格外的狰狞。
这是怎么回事？
凌天心被封印了记忆？而且还是以如此恶毒的手段封印了记忆，只要她回忆被封印的事情，就会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而且回忆越深，痛苦越深。
如果凌天心执意要回忆，有极大的可能性会直接把灵魂疼的崩溃，那就是魂飞魄散。
姜独用手慢慢的擦了擦自己的脸，任凭鲜血将他的整张脸染红。
这一刻，姜独的眼神很可怕。
煞气在止不住的颤抖，无穷的煞气在这丛林之中弥漫，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在无声无息的泯灭着。
“是谁？”
姜独咬牙切齿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凌虚空吗？
应该不是，但是，他绝对会知道。
本来想要去探查次元帝镜问题的姜独，此时已经有了新的目标。
那就是凌虚空！
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独看着凌天心满是痛苦满是鲜血的脸庞，一团水慢慢的清洗着她的脸庞。
这一刻，姜独心中或许连他都没有察觉到的隔阂，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许多。
一朵白云升起，姜独带着凌氏兄妹笼罩在魇魔法则之下，开始向着天地城飞了过去。
因为之前的被窥探的感觉，所以姜独格外地谨慎。
但是，在距离天地城还有数百公里之时，姜独心脏猛然停顿了一下。
一道道可怕的气息出现在他的四面八方。
帝者，全部都是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