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对于不朽神帝，就好像姜独面对这个世界。
同样的真实！
一个格外真实的人。
其他的，没有了。
眼前的不朽神帝除了给姜独真实之感，其他的都不复存在，没有滔天的气息，没有身体仿佛虚空，眼神内蕴岁月。
姜独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不朽的对面，牛嚼牡丹一般一口将茶水喝了干净。
微苦，很香，顺畅！
嗯，就这种感觉。
不朽神帝微微一笑，也不介意。
“不朽，你也想杀那个无上者？”姜独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有什么手段，有自信击杀无上者？”不朽没有回答姜独的问题，而是再次给姜独添上了茶水。
姜独笑了笑，看向了不朽神帝，轻轻的说道:“脚滑！”
不朽神帝的脚有些轻微的颤抖。
“这些，可不够！”不朽笑着说道。
“是吗？”
姜独看向了不朽地脚。
不知道何时，不朽地脚已经开始出现了一抹红色。
那是鲜血，无上者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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