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皇猛然喝了一大口酒，没有说话。
“握草，这老娘们未免也太阴了吧。咱们本来觉得胜券在握的事情，结果对于她来说，早就了然于胸？如果不是我认识一个无生之魔，超乎了她的预想，甚至不断的拿那个琴儿刺激她，咱们两个岂不是……”
僵皇嘴角的笑容更加的苦涩。
“罢了，女帝应该是这个时代，最有机会冲击至圣的存在，以后咱们见到她躲着一点就行了。”僵皇说道。
姜独连连点头。
“那这契约，应当如何解除？”姜独问道。
僵皇叹了一口气。
“刚才我已经观察，这个契约规则性极高，没办法解除。”
“那怎么办？”姜独满脸地纠结。
僵皇淡然一笑。
“终究不过是五千年而已，眨眼即过，这五千年，我便听从你的指挥，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僵皇说道。
“那个，我怎么能够指挥老大呢……”姜独讪笑说道。
“你想指挥便指挥，不想指挥便作罢。”僵皇看着姜独，似笑非笑。
他为什么有种感觉，这个姜独才是这一切发生的幕后黑手。
“咳，那个老大这么强，有时候该照顾一下小弟，还是要照顾一下的，当然，没有天大的麻烦事，我是绝对不会打扰老大的。”姜独保证说道。
僵皇看着姜独，一直看。
姜独被他盯的心头发虚。
良久，僵皇才洒然一笑。
“五千年之内，你若有需求，我可全力出手，没事就不要来烦我了。”僵皇已经不太在乎姜独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他的成就至圣的道路上，遭受到这么一个严重的打击，估计很长时间都不一定能够缓过来。
正好这五千年过去，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他的雄心壮志也可以暂且放置五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