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平白无故给两位仙王添堵的事情，姜独还是很愿意干的。
不过也有一个问题。
正如姜独所说，那就是变数，一方面潜川之神是两位仙王的变数，可是另外一方面，又何尝不是众生的变数？
仅仅是一个潜川之神，打一个儒家至圣还是没有问题的。
之前和儒家至圣谈论过后，姜独就感觉到，儒家至圣，绝对不是至圣那么简单。
毕竟道家至圣都拥有和仙王拍板子的资格了，而儒家至圣的名气仅仅是比道家至圣弱上一点，你说两人的实力相差极大，姜独已经不相信了。
“你当真如此有自信可以在我手上逃脱？”潜川之神神色彻底的冰冷了起来。
姜独保持着微笑说道：“试试不就可以了。”
“不过试一下之后，还要加钱！”
潜川之神……
艹！
“行，给你，但是你要立下虚空之誓！”
“哈哈哈，好的好的，没有任何问题，只要给钱，一切都好说！”姜独大笑着了起来。
又能挨打，又能挣钱，说起来就是真的爽啊！
提起来誓言，姜独猛然间想了起来。
自己之前不是想象着用命运反噬和时间反噬来提升自己的这两个法则吗？
自己竟然一转眼给忙忘了。
不急不急，忙完这一会，自己再尝试一下。
很快，潜川之神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交到了姜独的手上，而姜独也发现这个虚无之誓没有太大的问题，便直接立下誓言。
姜独带着笑容说道：“老潜，走走走，先去你的府邸我恢复恢复伤势，我这才刚刚进去纪元魔窟，你总不可能让我什么都没干就出去吧？”
潜川之神看了一眼姜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