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备胎好像也不对。
“盘古逝去了吗？”
姜独问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叮，已经逝去，本来他给自己留了后手，想要复苏的，只不过逝去的终究会逝去，盘古天道从此就是盘古天道，再也没有盘古一说！”
系统回答说道。
果然……盘古天道其实就是盘古的后手。
所以说盘古已经逝去，自己不能说是备胎转正了。
因为自己压根就不是备胎！
“你来自什么地方？”
姜独问到了系统的来历。
“叮，不知道！”
系统的回答，出乎了姜独的意料。
“嗯？”
姜独的眼睛微微瞪大。
不知道是什么鬼？
“叮，本系统最初是没有意识的，等到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跟随了盘古，不过根据模糊的记忆，本系统曾经和很多的系统都呆在一起过，后来因为不知名原因，众多系统全部散开，而我就跟在了盘古的身边，只不过盘古沉默寡言，我未曾和他交流过。”
系统回答说道。
“嗯？
你俩连交流过都没有交流过？”
姜独有些不敢相信。
这种话，简直就好像是在说，一男一女谈了十年恋爱，结果连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