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独再次问道。
他对于敌人，是非常残忍的。
“我……”
沈洛痛苦到了极致，他现在终于可以确定，这家伙疯了，已经完全疯了，他竟然真的敢弄瞎他的眼睛。
啊啊啊……
可是，他真的不敢再说谎了。
若是再说谎，他的另外一只眼睛也会瞎，那时候的他，就彻底成为了一个瞎子。
“说不说？”
这时候，突然镜面发生了反光。
一个模糊的光影，出现在大厦的落地镜之上，白色的光，化为了一片烟雾，快速的向着沈洛冲了过去。
姜独骤然抬头，整个办公室的温度极速下降。
在落地镜之中，隐约能够看到，似乎是一个白色幽灵一般的身影。
对方想要杀沈洛？
果不其然，沈洛知道更多的事情。
姜独一把抓住了一个椅子，向着落地窗就砸了过去。
同时挡在了沈洛的身前。
白色光雾落在了他的身上，姜独脸色变得血红，这白雾就好像是在刺激着姜独的身体，让他的血液流动骤然加快，顷刻之间就要冲爆心脏，冲破血管。
“啪！”
落地镜被砸的粉碎。
镜子之中的身影破碎，白雾消散。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