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在我们找到李明之前，他肯定接了一个电话，应该是童阳辉打来的。”
万振国立马说道：“小张，你去调查一下。”
杨小宝问道：“万警官，我想问一件事，他们三个人，身边有亲属吗？”
万振国摇摇头，说道：“没有了，他们身边都没有直系亲属。都相继得病去世。”
“这，这不是很奇怪吗？”
万振国点点头：“这确实是有些奇怪的。”
他又说道：“但是我们不可能因为这个就判定人家有罪，对不对？”
杨小宝叹口气。
这个问题，他怎么可能不清楚？
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杨小宝满腔的愤怒。
明明知道谁是杀人凶手，可是因为没有证据，而不得不放任他们在外面潇洒。
杨小宝开着车，回到了古玩城。
老马和兔妖还在范才良的店里等着他。
“小宝，怎么样了？”老马问道。
杨小宝摇摇头，说道：“三个家伙都不承认，所以没有办法。”
“能确定他们是杀人凶手吗？”
“应该可以确定。”杨小宝说道，“但是因为时间过去太久了，证据也销毁的差不多，所以他们不承认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