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的后备集合点到底在哪？”
“还有，你们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谁？”
这一连串的提问。
问得幸存书生哑口无言。
他咬着牙，颤抖着身体，反问道。
“你竟然已经知道了这么多？”
“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慕容静想了想。
要是让鬼头党的人，知道兄弟会正在调查他们的话。
无疑会打草惊蛇。
于是他联想到了老师的小号。
他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说道。
“可恶，瞒不住了吗？没错，是……张山！”
“张山告诉我的！嗯！”
幸存书生歪头想了一阵。
张山？
这名字好熟悉？
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他冷笑道。
“好！张山是吧？”
“我们记住这个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