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项霸天，把人家蓝旗弟子都给干下去了！”
“凡……用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楚凡：“凡尔赛。”
叶慈：“诶对对对！就是这个！”
“你这不是凡尔赛吗？”
“传出去那骆闻还用做人吗？”
楚凡摊了摊手道。
“那我也没办法啊。”
“我只是随便那么一教。”
“项霸天也就随便那么一学。”
“就出来个宗门第一。”
“我也很无奈啊！”
“这已经是我徒弟里最弱的一个了。”
“要是让小陆酱……算了算了，小陆酱没兴趣参加。”
叶慈感觉脑壳生疼。
如果说，楚凡随随便便，就能教出这么厉害的弟子。
那要是他认真起来呢？
而且楚凡还说，那个叫陆展的，居然比项霸天还要厉害？
可是之前一直都看不出来啊？
那陆展，明明看起来弱不禁风的。
感觉南风刮大一点就能把他吹倒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