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嗤笑一声。
许愿一听这嘲弄的笑意,“噌”一声穿好球裤,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抓住原曜的肩膀就往沙发背上按。
“你什么意思?”
许愿怒了。
是个男人都知道他的这一声笑是什么意思。
还没继续放狠话呢,许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整个被烙了张煎饼,被原曜毫不费力地反客为主,压到了沙发上。
沙发的冰凉皮质沁得许愿一颤。
许愿一抖,稍长的睫毛也跟着动,那扑闪在原曜眼里,似乎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意味。
原曜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许愿。
看了一会儿,他挑起眉,笑着说:“就这个意思啊。”
嗯?
许愿一个鲤鱼打挺,额头撞上原曜的下巴,想一口把这人鼻子咬掉!
还好原曜躲得快,一下子站起来,躲开了许愿的突袭。
他连着退了好几步,许愿也看不清他有没有在笑。
直到原曜转身进了房间,许愿都还在怄得直喘气。
他扭头往房间门上扑,想把原曜抓出来,结果原曜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把门给锁了。
许愿一巴掌拍到门板上!
真混蛋!
按了下门把手,许愿发现实在是打不开,咬牙切齿。
“缩头乌龟。”
早上六点半,天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