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许愿大脑嗡嗡作响,“不许叫我哥哥了。”
不行。
哪有喝醉了两个人在外面乱来的啊!
社区里这几年陆续撤出警卫、保安,家家户户的安全问题成了重任,街道办在片区安了不少摄像头,但许愿不知道摄像头在哪儿。
他巡视一圈周围,觉得看什么发光的点儿都像摄像头。
“为什么?”
原曜比他高点儿,脑袋稍垂,往侧面偏一点儿,张嘴要去含他耳垂,吐字不清晰,“硬*了又不丢人。”
“……”
许愿眼底窜出火,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自己的不合时宜给气的,伸手把他嘴巴掐成鸭子。
“你闭嘴!”
凌晨的家属院静悄悄。
膀上搭着原曜,许愿掏出钥匙,开了家门的锁。
客厅里的灯已经熄灭了,主卧的光还亮着,许愿猜他爸妈在床上等着他们回家。
他扶原曜先回了房间,再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许愿用手指擦去镜面的雾,抹出一块清晰的空隙。
他朝侧面仰头,脖颈处果然有一块被啃过的痕迹,比上次原曜的还要明显。
完蛋,还得去给爸妈请安啊。
他深呼吸,呼出几口酒气,调整了一下演戏状态,敲开主卧的门。
“妈?”许愿推开门,留出一条缝,靠在门边,“我,我带原曜回来了。”
于岚贞靠在床头昏昏欲睡,一见许愿来敲门了,勉强撑起头,“喝疯了吧你俩,凌晨了才回来。还结巴上了?”
“脸这么红?”许卫东坐起身,按开卧室顶灯,“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