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瞧----瞧你激动的,”老痒听完,摆了摆手,“姑且就当你说的是----是真的吧。”
敷衍了凉师爷,老痒转向吴邪,“老吴,你也不---不用太在意,麒麟竭这东西既—--既然是中药,你回去以后去---去医院化验一下血,估计多多少少能---能查出来一些情况。”
“嗯,”吴邪应了一声,收起脸上的失望,没再纠结麒麟竭的问题,再问凉师爷,“那凉师爷,你说说那本《河木集》里,记载的这个地方的情况吧。”
“好,”凉师爷很干脆,没墨迹,“我先说这李琵琶是怎么回事,不然老痒先生,又该说我胡说八道了。”
“这李琵琶……”
凉师爷说道开来,说的内容,跟当初吴邪和老痒躲在灌木丛后,偷听到的内容,基本一致。
于是。
望着并没有打岔,装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的吴邪,丁泽不禁低头,悄悄的无声笑了笑。
‘吴邪同志,学坏了,还挺能装。’
丁泽在心里念道。
凉师爷还在说,说着说着,终于说到了新内容。
立即,吴邪明显真的认真起来。
凉师爷没注意到,只继续说,“李琵琶手里的那本《河木集》,准确来说,其实是一本写的非常随意的笔记。”
“里面的内容,有用汉文书写的,也有用满文书写的。”
“很遗憾,关于这个地方的内容,大部分都是满文,而如今,整个国家,能够读懂满文的,最多只有那么十几二十个人……我并不在内。”
“不过,从其中用汉文记录的内容,我倒是多多少少,推测出来了一些线索。”
凉师爷如是先行解释了一番,才切入正题。
“按照《河木集》里的记载,外面那棵青铜树,最初被发现的时间,是乾隆十三年。”
“那年,这一带的一座官矿的矿监上报,说是挖出了一根青铜古柱,并且,由根部一直往下挖了四个月,始终未能见到底部,不知道究竟入地有多深。”
“这件事,在这片地区,闹了个沸沸扬扬。当地居民,有说这根青铜古柱是…..也有说是……”
“众说纷纭,没个确切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