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记得,云时第一次听她说起这个的时候,也是醋意满满,果然再来一次,也是一模一样的反应,这使得她心满意足地笑出声。
“你笑什么?”云时的眼神已经暗得很难看了。
“也不知道是谁,在第一次交代长轩的时候还语重心长地说【若我三个月后仍不曾归来,再替我书信一封去那蜀葵门……】”
江小鱼学着云时的腔调,一边斜眼观察他的反应。
“不可能!”云时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觉得这话他还是有可能说出来的……
江小鱼走近了他,近得可以听见他的呼吸声:“那云大掌门,还想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不想了。”云时别过脸去。
“当真不想?”
“不想。”
“可是之后发生了这个。”小鱼说罢,趁云时一个不注意,踮起脚,用力地吻住了云时。
主动而热烈,双手环绕他的脖颈,肆意而张扬,令人无法抗拒。
云时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他何曾见识过这般热情似火的江小鱼……
依稀间,脑海里似乎有片段闪现重叠,就在白鹤山庄的房里,江小鱼似乎也的确就是这样笨拙而强势地掠夺。
原来……是这样的记忆……
难怪江小鱼一直羞于提起。
趁着云时也闭上眼睛,江小鱼反手一个用力,就将云时推到床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再次欺身上去,用手禁锢着他的手腕,十指交缠。
正如那天一样,吻细细密密地落下。灼热的酥麻感从唇间,到手腕,到全身……
就在江小鱼准备伸手触碰到云时的衣带时,她忽然一笑,停住了:
“云大掌门,你可还记得你说过,要成为我的后宫,让我把你圈养起来,生儿育女?”
云时抬手,帷帐落下,搂起江小鱼就将她欺压在身下:“承蒙夫人‘尽心尽力’的场景重现,为夫自然是记起来了一点点。”
他俯身,对着江小鱼的耳垂咬了一口,轻轻吹气:“夫人觉得,若是这样,我们的孩子,要姓云还,是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