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转了转手里的砍柴刀,她刚刚是准备用砍其手脚来迫胁他们来着的,谁知道,那瘦得跟猴子一样的男人,反应那么大。
给她整不会了。
陈才晖忍了忍,伸脚踢了踢脚边的弟弟,额角的青筋一凹一凸。
好了,够了,完了给老子站起来!跪在地上哭得冒鼻涕泡,你不嫌丢人,我嫌……
陈才厚屁股被踢了踢,他泪眼模糊地看了看哥哥,又往旁边挪了挪,边呜咽边说,“呜呜呜……哥,你别踢我……”
陈才厚挪开后,抽空看向宁夏,这一看,眼泪飙得更厉害了,鼻涕都要喷出来了。
那女人长得温婉贤淑的,手里却扛着一把大砍刀,比她手臂还长,锋利的砍刀,看起来异常骇人。
“哇呜呜呜!!我错了!别砍我的手!”
陈才厚跪在地上,仰天大哭,一激动,鼻涕泡都喷出来了。
“噗——”
陈才晖:……
救命!这不是他弟弟!
宁夏微微后退了两步,眨了眨眼睛,看着哭得凶狠的家伙。
就很绝!
陈才晖实在头疼,陈才厚那震耳欲聋的哭声,震得林间的小鸟扑棱着翅膀,惊叫着直冲向蓝天。
“够了!你个笨蛋给我闭嘴!再哭,就不是砍手了,你老哥我,就能先将你那舌头给拔了!”
陈才晖朝着陈才厚大吼了一声。
“嗝……”陈才厚被吼得一懵一懵的,一时愣在原地,随即,弱弱地问道,“哥,你想怎么拔我的舌头?”
他哥也没带钳子,用手拔吗?太恶了……
舌头多脏啊,全是口水。
陈才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