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看着怂得不敢说话的小男孩,有些好笑。
刚刚不是闹得挺欢的吗?
站在一边的张运凡,看着那把长尺,又看了看自己肿起来的手心,红着眼睛,委委屈屈举手,说道,
“我、我选第一个。”
这个恶女人打人好痛,他的手都肿了,阿娘打他的时候,都没打过那么疼……
“我跟张运凡一样!”
有第一个出声,很快几个小男孩跟着跳出来。
在宁夏的威压下,很快院子里恢复了平静,那些吵闹的妇人,被宁夏撵了出去。
那些调皮捣蛋的小鬼头,被宁夏压着将他们搞了破坏的地方,全都整理干净。
宁夏拿着那把五十厘米长的长尺,站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监督。
几个小鬼头不知为何,怕得很,老老实实地将残局收拾得干干净净后,排排站在一块,低着头,也不敢看她。
宁夏扫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了,才放那几个捣蛋的小鬼头走。
小男孩们红着眼睛,往院子外跑,自己阿娘就在院外看着,小男孩们委屈得不行,直接扑到阿娘的怀里。
张运凡被教训得最厉害,圆乎乎的脸黑红黑红的,沾着已经干掉了的墨水,扑到张氏的怀里,委屈不已。
“阿娘,你怎么不来帮我?”
陈氏看着委屈巴巴的儿子,面上没什么表情,伸手敲了敲他的脑壳,“我为什么要帮你?你自己做错了,就自己担着。”
“可是……”张运凡还是委屈。
“别可是了,你再这么不听话,我也要打你了!你爹和你哥都还不知去向,你便一直在那吵吵闹闹!我打死你个兔崽子……”
陈氏一说,脾气就上来了。往一边走去,捡了根树枝……
然后张运凡又被他娘狠狠地抽了一顿,不怎么疼,但是,可委屈坏他了。
将闹事儿的都赶出去了后,院子里只剩下几个垂暮老矣的老人,还有几个默不作声掉眼泪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