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惺作态!我只不过说的是实话!你连句实话都不敢说,简直可笑。我这都是为了凌天好!他自己之前带着我们去做的那些事儿,得罪了多少人!他自己不在村子里住,他是不怕,我们在村子里被孤立了那么久!你心里不也有怨言!你不说,还不让我说了是吗!我为了他好,不让他再这般执迷不悟得罪人!也能放过我们自己!这还不好吗?他往日里得罪的那些人,全都跑来找我们算账,我不兴认,我也不乐意再做……”
赵槐的话一声比一声有力,好像要把这些年全部的苦水,一次性全都吐出来一般。
可见,他心里这些话,憋了许久,一旦闹翻,一发不可收拾。
李飞越是沉默了。
这些话,来来回回,无非就是凌天这些年做的这些事,全都让他们背锅了,赵槐心里不乐意,又忍着不说,这会儿有导火线了,才将这些事引爆……
“赵槐,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李飞不知道说什么,沉默许久,只说了怎么一句话。
赵槐冷笑,就这么直直地盯着李飞,好像把人看穿了一般,无声地在说着,他的虚伪作态。
李飞扭头,狼狈转身离开,不再与之争辩。
实在是荒谬……
他们三个人,最终竟是因为,最初的信念而离开的……可笑。
看着李飞仓皇离开的背影,赵槐有些出神,怔怔地站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