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也。”云迟满意的点了点头,朝江郭招了招手,“过来,眼下便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
一刻钟后。
浮芳居,会客厅。
持药安坐主位,身上乌黑尽去,已将自己捯饬干净。
褶皱遍布的苍老面孔上,少了苍白胡须点缀,看起来十分怪异有点像东厂公公。
云迟坐在右侧红木太师椅上,放声大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小师妹!”
持药小老头儿气鼓鼓,瘪起嘴巴朝鼻孔吹了口气。
一口气畅通无阻灌入鼻腔。
原本长着浓密胡须的上唇沟周围,此刻空空如也,勾起伤心事持药竟哇哇大哭起来。
没想到活了上万年的老头儿心灵如此脆弱。
笑容僵在脸上,云迟她有些无语。
“小师妹欺负人,哇啊,呜呜!”
“五师妹走了,没人关心持药宝宝啦,呜哇,三师妹凶我,小师妹笑话我。呜呜,五师妹,持药宝宝好想你,哇——”
想起五师妹桐玲的好,悲伤之情如江河入海,雷霆之势抵挡不住。
持药继续控诉着。
哭声传出屋子,在院子里忙碌的弟子们摇了摇头。
师尊又在想五长老了。
江郭心有所感,也跟着伤感起来。
云迟脑门黑线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