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昕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抬起看她。
似乎是在等待她口中的答案。
苏芊芊眼角带笑，一字一句道：“他们说，真晦气。”
苏昕瞪着猩红的双眼，眼角流下一行清泪。
“你们这些罪人，该死！”
愤怒之余，她收紧了掐在苏芊芊脖子上的手。
“掐死我，你逃不掉牢狱之灾。你的儿子会成为杀人犯之子，像阴沟里的老鼠，一辈子见不得光！”苏芊芊继续刺激道。
孩子，始终是苏昕的软肋。
她松开了掐在苏芊芊脖子上的手。
最终，她的理智战胜了冲动。
“苏芊芊，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她的声音冰冷，冷到没有一丝温度。
可就是这样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冰冷声音，让苏芊芊不由得毛骨悚然，出一身冷汗。
“是吗？你打算怎么让我们付出代价？”苏芊芊笑着反问。
她已经失势，所以，她早做好了和苏昕鱼死网破的准备！
“苏芊芊，你所在乎的，我会一样一样拿走。”苏昕抬腿，一步步逼近苏芊芊。
“全球芭蕾舞比赛的冠军、天鹅女神的殊荣，包括……傅言霆，我会一样一样，全部夺走！”
这些话，一句一句戳进苏芊芊心扉里。
她在乎的，正是苏昕口中所说的这三样！
特别是那最后一个！
“苏昕，你敢！”苏芊芊再也维持不住刚刚的气定神闲。
她瞪着双眼，冲苏昕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