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芊芊眼底闪过一抹惊恐。
为什么连程谦都能发现她的身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芊芊又是谁？我不认识。”她死咬着牙，根本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程谦身子后倚，靠在车椅上。
他只是抬了抬手指。
一旁的小方受到暗示，立马拿出两根粗银针。
“你想干嘛？”苏芊芊吓得往后缩。
小方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将两根银针狠狠扎进了她的脚板心里。
“啊！”苏芊芊疼的大喊，可小方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反而将银针全部推进了她的脚板里。
程谦十指相扣，神色淡然：“苏芊芊，我不喜欢故作聪明的人。”
“你真以为你换张脸，换个身份证，就能瞒得过我？”
被折磨惨的苏芊芊不敢再撒谎，她跪在程谦面前，抓着他的脚踝。
“程总我错了。”
程谦捏着她的下巴，“以前，你可没少欺负苏苏。”
他调查过苏昕以前的遭遇，所以更加心疼他的苏苏。
他不在的这些年里，他的女孩，受尽了欺辱。
苏芊芊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程谦并不想和她废话，抬腿将她踹开。
“小方，找几个专业的整容医生，把她这张脸换了。”
“然后，再把她扔去c国的孤岛自生自灭。”
他根本没打算让苏芊芊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