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赵城不愿多造杀戮，但真触及忌讳，那浪费些许子弹，也无不可！
“能，怎么不能？”
毛二虎接过盾牌，随时防备突如其来的子弹。
“若真就是一面之缘，再无瓜葛，小侯爷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但如果是因为小侯爷的原因，那就不一定了。
想必，小侯爷也不愿意他因你而死吧？”
他几步走到周老先生身边，脸上挂满了笑意。
在他的布局中，这也只是临时起意，与沈脯差不了多少。
但比起沈脯来说，这位老先生更能影响赵城。
“小侯爷，这么长时间以来，你不会没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优良品质吧？”
毛二虎换了一个身位，锐利的眼眸仿佛能穿透虚妄，洞察真相。
“优良品质？”
赵城不以为意，他不愿徒增杀戮，也不愿给别人添麻烦。
起码，因为自己让无辜的人面临死亡，这是赵城不愿意看到的。
“怜悯！怜悯这种东西可是少见，像这群鼓吹众生平等、行善积德的秃子，一般是没有这种品质的。”
毛二虎语速变慢了，但语气却变得轻快。
他做了朱重八的恶犬，抓了很多人，抄了很多家，受上沾满了鲜血，
但他这样的人所看到的世界，比大多数被蒙蔽的人看到的更真实。
他非常清楚，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会吃人，有些吃了会吐出骨头，有些则不会。
像扫地僧这类人，不仅不会吐出骨头，还要让下一个两脚羊对其感恩戴德……
此番种种，多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