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发现了……”
“他恨我，领着武者来杀我。”
“我逃，我从来没有害过人，他为什么不相信我。”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成为人人喊打的妖魔。”
“又过了百年，我又遇到心爱之人，他好像转世了。”
“然后，还是这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醒来，会在不同的地方。”
常玲玲把头埋在膝盖当中，泪水挥洒。
“你是不是睡觉之后，突然来到陌生地方？”
林凡走了过来。
对于常玲玲的过往，林凡并不关心。
妖魔也好，人也好，他也不是卫道士，善恶是非，他无法分辨。
“嗯，睡觉之后。”
“你这是病。”
“病？”
常玲玲愣住了，抬起俏脸，疑惑望着林凡。
“梦游症！”
“睡眠障碍！”
“有病，得治疗！”
林凡也明白了，常玲玲这个蛇妖，还有睡眠障碍，应该患有间歇梦游症。
昨天晚上，她再次梦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