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继续晃动，然后指了指门口道：“出去告诉老火，这两天，有客人也不接。”
“好！”
柳宁再次飘了出去，房间内，寒冰融化起来。
姚雪望着林凡动作，嘴里动了动，发出一声叹息。
“你的舌头，已经愈合了，可以说话了，不用憋着。”
林凡连头都没有回，继续晃动，神色很认真。
“你为妖魔做食物？
如果我是你，我可以……”
“姚雪，你可以闭嘴了。”
林凡冰冷看着姚雪，姚雪想要让林凡给白晶晶等妖魔下毒。
这里是医馆，药草无数，姚雪有一个方子，能够让妖魔中毒。
姚雪再次低下头来，俏脸有点阴森起来。
“老板如果知道你，你觉得是什么下场？”
“愚蠢！”
“现在，你不是在人族国度，你在妖魔域。”
“姚雪，我不想再次听到你这样的决定，不然的话，我不介意，亲手抹杀你。”
“你要杀我？”
姚雪凄惨笑了起来，反而挑衅看着林凡。
“的确，你不在乎死亡，你在乎怎么死？”
“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林凡朝着姚雪走去，依旧晃着青铜器皿，却让姚雪慢慢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