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儒道之言
王灵山再次望着林凡，目光柔和起来，轻轻自语道：“这样医术，闻所未闻，我如果可以活着返回神州，我一定告诉学宫之人，天下有你。”
“我不需要！”
“你也回不去！”
王灵山闭上眼睛，嘴角露出淡淡笑容。
“是吗？”
“林凡，心中有希望，才是最重要的。”
“无论救妖魔，还是救人族，都是一样的。”
“你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林凡已经开始接骨了，暗中也动用一枚丹药，那是来自商岭古的储物戒指。
“我痛恨妖魔，因为妖魔要灭杀人族。”
“你是医者，医者不同。”
“皇甫水逆，这样的叛逆，人人得而诛之。”
“吾辈，不可懈怠。”
王灵山轻轻说着，再次睁开眼睛，炙热盯着林凡。
“有机会，请你回神州！”
“我在这里挺好。”
林凡瞪了王灵山一眼，旁边还有柳宁呢。
王灵山沉默了，姚雪站在旁边，焦急看着，想要说什么，却觉得无力。
“姚师妹，凌云宗，不该灭。”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