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淑一边排着下次在基地唱的戏,心里一边骂着这龟儿子。
不自觉地就把这怨气发泄到了新出的戏上面。
然后一个典型的,不结婚找不到媳妇儿,然后孤寡一生的角色新鲜出炉……
这都是编剧给人们的警示啊!
早知道这龟儿子废了,当年就应该再生一个!哪儿用这么晦气!
烦烦烦!
严淑心里念念有词,正骂着,这晦气儿子就进来了。
她还没说话,这晦气玩意儿就过来先声夺人,开口质问。
“妈!你能不能说说这老苏同志!怎么一直给我来信,邮票不要钱的吗?能不能俭省一点!每次还让我组长给我拿进来,组长今天都说我了!你说说这算怎么回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成熟一点……”
严淑转着手里的铅笔,像是听进去了,又像是根本没听到,对他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你要是能给我找个儿媳妇儿出来,我现在就去打电话给你骂他!”
“骂的狗血临头!”
“要是不能,就给我闭嘴!”
她来基地可没少张罗相亲会,解决了一个又一个同志的个人问题,都被称为当代月老了。
可她儿子还是个光棍,她找谁说理去!
苏卫国梗着脖子说道:
“妈!找什么媳妇儿,多余!我要为国家的事业奋斗终身!”
这可把严淑给气坏了,铅笔一摔,和桌子来个清脆的声响,吼道:
“你别给我放屁,国家事业可没让你单身奋斗!更没让你打三十多年的光棍!别什么锅都往国家上面甩!”
“你奋斗终身问过国家的同意了吗!国家不让你找对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