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人跑了!”
瘸着腿走到刀疤男旁边,男子望着空荡的远处,有些咬牙切齿。
二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被逼至跳车,真是让他们狼狈至极。
刀疤男吐了口气,回头看了眼已经报废掉的车,眼底星点的沉闪过:
“回去!”
男子拧眉:“可家主下了死命令——”
“你别忘了你的主子是少主,不是家主!”刀疤男看他的眼神很冷:“少主的意思,只是警告。”
而警告的程度,可大可小。
在那如刀的注视下,男子手上紧握了拳头,低下头去:“是,我知道了。”
于是,整个夜晚才算彻底的安静下来。
车内。
宫九喑和君顾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浓烈的帷幄之势。
他们,赌对了。
在性命的威胁面前,饶是杀手,也会下意识的惊颤退缩。
而这个下意识,正中他们下怀。
“怎么不停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要顾神小命?”
重新坐回了座椅,宫九喑懒懒靠着,看驾驶座上浑身矜气的人,好奇的问了句。
她想如果是她,当时会停车下去。
也许是恶趣味,也许是无所顾忌。
所谓的危险,抵不过她从不放送上门来之人的原则。
当然,那也是这危险在自己的可控范围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