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的情况明显不允许,在君顾这里,如果他选择不顾一切猛攻,需要考虑的最大因素就是他喜欢的这位“男孩子”会不会被自己吓跑。
从今天的情况看来,这家伙明显就是在对宫九喑进行蒸煮,隐晦的把自己的心思放在了明面上,也只有宫九喑那个傻妮子看不出来,还在一本正经的解释。
被司肄这么一说,沭九顿时间也恍然大悟:“我就说,那家伙怎么平时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今天怎么还计较起那劳什子隐瞒亲属关系的小事情来,感情就坐着把人套在自己怀里的目的,发的牢骚呢!”
一般人或许只会觉得这只是一个作为兄弟被隐瞒了诸多事情的不爽,可仔细深究你会发现他这些话语都在把人推进自己的范畴。
隐含着“你瞒着谁都不该瞒着我,你这样让我生气了快来哄我”的主权意识。
凭着宫九喑那只知道算计敌人的小脑袋瓜子,什么时候处理过这种复杂的情感过?
时间一长,不也得被君顾煮在了爱情的汤药里,再不好回头?
啧啧啧,这一家子的人都是属狐狸吗?
“我看小喑那个小呆瓜的样子,估计小君顾情路坎坷哟~”沭九在司肄怀中,喟叹了一声。
唇轻落在女人纤细的脖上,司肄缓缓吐了口气:“那可不一定。”
说不定,宫九喑对君顾是动情而不自知呢。
毕竟,当初的他既是君顾,又是宫九喑。
今天的这些让两人都想到了年轻的时候,沭九抬手落在男人的发间,啧了一声:“岁月不饶人啊,转眼间我们都开始老了……”
捏住她腰肢的手动了动,司肄嗅着自家老婆身上的馨香,啧了啧:“小九是在嫌弃我老了吗?”
说起来,他也大了沭九六岁。
如今也四十二了,走出去已经没人会叫他大哥哥,都是叫他叔叔或者爷爷了。
这真是一件令人抓狂的事情。
察觉出男人的不爽,沭九咯咯笑了笑:“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说。”
低低呵了一声,司肄埋在她脖颈间,声音低沉:“小九,你的身体也养的差不多了……”
“嗯?所以呢?”沭九假装没听懂。
可下一秒,脖颈上就被那人狠狠咬了一口,惊得她吸了口气,试图将人推开:“你这家伙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