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叶婉蓉神色缓和了些，想要继续往下说，可是，却愣住了。
她茫然的眨眨眼，她要说什么来着？
是她……然后呢？
嗯？
聂铮蹙眉，心生疑惑。
“啊——”叶婉蓉着急起来，双手插进头发里，烦躁的挠着，“我要说什么？
要说什么？
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更好，如果可以，聂铮当然不想听母亲说筱筱的不好。
聂铮松了口气，“想不起来就算了。”
“不……”叶婉蓉拉住聂铮，着急的很，“是很重要的事啊！我想不起来、想不起来了！”
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她现在情绪不稳定，这已经是常态。
聂铮只好抱住母亲，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慢慢想，不着急，想起来了再告诉我。”
一路无话。
回到锦园，聂铮把叶婉蓉送回了南苑，白素给叶婉蓉打了针，叶婉蓉安静的睡着了。
聂铮放下心，看了下腕表。
白素见状，皱了皱眉，“聂先生，你还要出去吗？”
嗯。
聂铮颔首，有些奇怪，白素询问他的行踪，这是逾越。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