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筱筱眯着眼笑了。
这样也好，省的她费心思去和他们周旋了。
他们要是有本事把礼物送到她手上，那她就收下，别的她可不管。
“走吧。”
聂铮抱着封筱筱站起来，“看看你买的画。”
“嘻嘻。”
提到这个，封筱筱有些不好意思，“我瞎买的。”
要是没遇到叶阳，她还真未必敢买，买下来很大一部分是不想收叶阳的礼物。
平时花再多的钱，封筱筱都没再怕的，可是这是画啊，真怕在聂先生面前露怯。
聂先生怎么会让筱筱难堪？
他搂着她的腰，不甚在意，“我也是瞎看。”
嘁。
封筱筱才不信，聂铮自己也会画画，还会裱画呢，以前大鱼儿画过的画，就是聂铮亲手裱的，现在就挂在锦园他的书房里。
不过，聂先生这份体贴她很享受。
“就是这个了。”
封筱筱取出画，和聂铮一起，慢慢把画卷铺开、小心翼翼。
聂铮拿起桌上的放大镜，仔细看着。
封筱筱屏住呼吸，不敢打扰他，像是等待着老师批改作业的小学生。
“怎么样？”
封筱筱问，聂铮已经看到最后了。
“确实是清末仿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