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笑容，让坐在他对面的夏子宁一怔。
认识他以来，还从来没在他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怎么说呢？
聂铮不是没笑过，但和这样暖意融融的笑，是有本质区别的。
夏子宁笑着问他，“学长，是谁啊？”
聂铮回过神来，神色恢复了一贯的冷清，“私事。”
言则，不方便谈论。
夏子宁却不懂得看眼色，或者说，她懂，只是坚持要问。
“不方便说？
没关系的，我们两家还要这么论彼此吗？
我爷爷还说，我该叫你一声铮哥……”“夏总。”
聂铮微微蹙眉，打断了夏子宁。
一听这个称呼，夏子宁表情些微凝滞。
他们今天之所以会面对面坐在一起，是因为西城的开发案夏家也参与了一脚，5％的盈利，算不上多。
而且，夏家的代表方还是夏子宁。
很明显，夏家的意图，就是在给夏子宁制造机会。
这事是白纸黑字，聂老签的字，没法反悔。
聂铮今晚在来之前，并不知道夏家来的人会是夏子宁。
说实话，他现在感觉不太好。
从小时候开始，聂铮跟着叶景明就学会了各种手段，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没想到，这连续被夏子宁一路算计。
这么看，夏子宁还有几分像他。
精明、冷静，不达目的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