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样子，只怕是没有位子了。
翁千歌侧着身子，小声说，“我们走吧。”
封筱筱不甘心，“来都来了，要不问问吧？
那儿有拿号排队的，我们也去排个队吧。”
“好吧。”
反正两姐妹也没有什么别的事，难得能够聚在一起，这些年因为各种原因，她们很少有这样的时光了。
用翁千歌的话说，自从顾沉放过了她，她感觉头顶的天空都清新了。
两个人坐在椅子上，等着店员喊号。
封筱筱问她：“你和顾沉现在，算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翁千歌磕着瓜子，“没关系了吧。”
“你们离婚了吗？”
封筱筱问了个惊悚的问题，一下子就把翁千歌给吓着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不知道答案！“不是吧？”
封筱筱一眼就看懂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呵呵。”
翁千歌干涩的笑笑，缩了缩脖子，“我走的时候，是签了字的。
我想，就顾沉现在这个态度，他应该也签过字了吧？”
“‘吧’？”
封筱筱冷笑，给了她一记白眼，“你能把这个‘吧’给去了吗？
离没离的，你作为当事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