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警惕地看着他们,慢慢靠近,在他们的裤兜里摸索一阵,拿出来了一块水晶牌子:“哇塞,五百分,赚大了。”
然而,这块牌子既不是从那个有望虚之瞳的人兜里掏出来的,也不属于那个被说偷东西的人,而是从那位一言不发挨打的同伴那里找到的。
“卧槽,原来是你?”被冤枉的那人气哼哼地说,“我说你怎么平时那么话痨,刚刚一言不发。”
“哎呀,兵不厌诈,”那个人立刻一改憨厚的神情,笑得贱贱的,“我还想着实在不行就把你卖了,我就好溜了嘛,反正积分是我们组的。”
“现在是我们组的了,”香槟把牌子收起来,又搜了搜他们的身,找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积分牌,“看来没有别的好东西了。”
“那你是不是把我们放下来呢?”网子里的人问。
香槟瞪了眼:“你们人数比我们多,放你们出来不是找死?”
“你都把积分牌拿了!”那人叫屈。
“我只说了交牌子不放信号弹,没说要放你们下来啊。”香槟理直气壮地说,“现在你们就是我案板上的鱼肉,哎呀,这么一说,等比赛结束去吃鱼吧?”
一旁的纪舒翟眨了眨眼,不确定香槟是不是在问他,便只好说:“我做的网子十分钟后会自然松弛,到时候他们是可以脱身的,所以我们要不要先走?”
“啊,你还有这手艺?”香槟很诧异,“你倒也不是全无优点嘛。”
纪舒翟一听立刻来劲了:“那可不,我还能做那种半小时才松的,或者一个小时,也能做一直不会松开直到断裂的网子。”
伊流翎在树上有些看不下去了,纪舒翟这人就是这样,平时看起来挺怂的,一旦谈到他感兴趣的话题就聊个没完没了。
“你们只有十分钟,不打算走远点吗?”伊流翎从树上跳了下来,两人立刻如临大敌地转身戒备,但纪舒翟马上把他认出来了:“哎,翎哥?”
“盾牌拿出来继续架着,”香槟却并未丧失警惕心,“现在我们可是敌对方。”
“没事,”纪舒翟憨厚地搔了搔后脑勺,“翎哥落脚点也有个网子。”
香槟看了一眼安静站在那不动的伊流翎,转头问纪舒翟:“那为什么他没有被吊起来呢?”
“哦,我忘了,”纪舒翟说,“因为我平时都跟翎哥配合比较多,他知道怎么样不让网子触发。”
“那你还不把盾牌举起来?”香槟怒吼一声,推了一下纪舒翟,避开了一支箭,“你来真的?”
箭矢落在地上,香槟看到上面是没有箭头的,但是有一些绿色的奇怪黏液:“这什么东西?”
“麻醉剂啊。”伊流翎说着,又拉开了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