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尼伦也仅仅是痛苦的低吼了一声,并未死去。
“你……知道这件事?”伊格纳有些意外地问道。
虽然阿伦娜说的是都坦语,但是都坦语中的“狼人”词源来自于鲁恩语。所以伊格纳还是听懂了阿伦娜的话。
“所以快点放开我,你这个婊子养的杂种!”阿伦娜回头用鲁恩语骂道。
“……”
“……”
“……”
被莫名其妙问候了父母的伊格纳手中青筋在不断跳跃,但他还是将手放开了。
既然阿伦娜知道这件事,那么后果就由她自己选择和承担。
伊格纳松开手后,阿伦娜立刻便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尼伦的身边。她伸出手,不忍地想要用手抚摸尼伦受伤的肩膀。
她似乎根本看不到那仿佛野兽般的皮毛,她看着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只是觉得心疼,痛苦,难过。
“疼吗……”她轻声问道,甚至像是想要伸手为尼伦包扎伤口。
“你疯了吗?”坎特伯蕾皱眉,将银剑横在两人的眼前,低哑说道,“他很危险。”
“他不会伤害我的。”阿伦娜言之凿凿地道。
坎特伯蕾望着阿伦娜,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说道:“女士,狼人诅咒对于任何人都是折磨,它们在变形的时候会丧失人性和理智。这是诅咒,很抱歉,他们危险是事实。我们也别无选择。”
“不,你不懂!”阿伦娜站起来对坎特伯蕾吼道,“我爱他!”
“他本来马上就会是我的了,结果却被你们来搅了局,还伤害了他……”
阿伦娜心疼地看着尼伦的断臂,和不断抽痛的痛苦的表情。
“所以,快滚,外乡人。别管我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