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姜染听见。
姜染往后靠靠，眼神冷漠地瞧着白云夕，她倒要看看这人想干什么？
elmer面露为难，他压低了声音，“云夕，别说了，她穿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关我什么事，反正碍不着我。”
白云夕见喜欢的设计师忍气吞声，那颗想宣扬正义的心简直在蠢蠢欲动，“凭什么，她这不是明摆着就是恶心你。”
听到这，姜染算是明白了。
她旁边这个青年就是jr首席设计师，她是有多倒霉，穿假货还跟正牌设计师坐在一起。
这大概就是水逆。
elmer真的想抽白云夕两巴掌，没看到他拼命使眼色嘛，还不开窍。
“没多大事，你也别计较了。”
最近岁涵一直跟白云夕诉苦，听的她本来就想收拾姜染，眼下好不容易有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你就是心软，有些人才欺负到你头上。”
姜染慵懒掀了掀眼皮，漂亮的桃花眼冷冷睨着她，“碍你什么事，轮得到你说话？”
白云夕倔强地瞪着姜染，“你穿假货还有理了，没这本事揽什么瓷器活？”
本来是想看戏，没想到苗头不对。
elmer怕把事情闹大，要是闹到那位面前，肯定没他好果子吃。
elmer咬咬牙，只能承认道，“她身上这件礼服是我亲手设计的。”
要不是某人拿枪指着他脑袋威胁，他又怎么会干出这么屈辱的事。
这不，他只提了一个要求，设计礼服可以，在晚宴上，他的位置要和穿礼服人的位置调在一起。
他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结果……
闻言，白云夕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elmer，你说什么，这件礼服是你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