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跟在温霜身后，还恶狠狠瞪了姜染一眼。
两人出了大厦，温霜低头进了保姆车，“刚才的艺人是谁？”
助理小声嘀咕，“姜染，听说她已经被沈总看上了，不然沈氏才不可能签她，我还听说就连商秘书现在手上的工作都放下来，专门负责她的资源。”
温霜对这些八卦新闻不感兴趣，但姜染的事她多少听了些，表情却是寡淡，“能傍上沈家，也是她的本事。”
说完，温霜闭目养神，助理也识趣不再说话。
这边。
姜染进了电梯，直接上了十二楼。
一进办公室，就看到商祁西装革履站在窗前，只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着实有点狼狈。
“姜小姐。”商祁看见姜染，刚开口，便扯着嘴角的伤，疼得他倒吸了口凉气。
商祁全程公事公办的模样，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叠文件，散开来铺满了整个桌面，上面全是清晰的高清图片。
姜染轻描淡写掠了眼，瞬间一怔，全是她的照片，很显然是被人偷拍下来的。
“姜小姐，这些是您在私下被狗仔偷拍的照片，全被公关解决了。”商祁说的很慢，可就这速度，还时不时还扯着嘴，疼得他差点翻白眼，“替艺人公关是公司的义务，但姜小姐，您的频率实在是太高了。”
姜染脸色平平，眉眼耷拉了下来，“所以？”
“所以，如果再有下次公关的费用，我们需要直接从姜小姐的片酬里扣除。”商祁抬眼，时刻注意着姜染情绪变化，继续道，“演员虽和爱豆不同，但毕竟是公众人物，私下形象也很重要，这是演员注意事项麻烦姜小姐仔细看看。”
这话说的很含蓄。
照片里全是姜染抽烟的样子。
“当然，姜小姐有疑问的话，欢迎随时找沈爷。”商祁淡淡道。
冤有头，债有主。
不要为难他一个卑微打工的。
姜染舌尖顶了顶腔壁，深吸了口气，掏出烟盒和打火机，利落地进了垃圾桶，还在空中划出了个优美的弧度。
清脆的声音让气温瞬间降到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