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太太下定决心,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怒气冲冲,“听不见本帝姬的话吗?还不将太子抬上去!太子乃国志根本,别说说要窈窈靠医术救您,就是舍命救您,也是臣子本分!哪个心里肮脏的东西敢多想?!”
宋窈:“……”
君晏被抬上了马车。
“窈窈,进去吧,去治治太子。”
宋窈死死握着宋老太太的手,哭哭啼啼,“您怎么能送我羊入虎口呢?”
“啊?”
宋窈低声道,“您不觉得太子他他他肖想我吗?”
亲眼看见宋窈勾引太子的宋老太太沉默了一下,“我觉得——”
宋窈眼光一亮,“您觉得——?”
“要不你去治治脑子吧,乖孙。你一定是得了癔症。”
宋窈:“……”
车帘被打开,再次浑身染血的君晏虚弱道,“六姑娘还不上来吗?孤好难受啊。”
语气阴森森的。
宋窈麻溜的爬上马车。
“同你祖母告孤的状?”
宋窈道脑袋摇成拨浪鼓,“哪能呀!臣女又不是小孩子,您怎么能这么想我!”
君晏坐在蒲团上翻着马车里的话本子,“过来。”
宋窈见他目光平静,不明所以地凑过去。
君晏用帕子帮她把肩膀的地方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四下无人的时候,你可以不必自称臣女。”
“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