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站在屏风边上的慈空顿时冲了过来,他去摸他的脉,却发现他心脏上的经脉寸断。
站在厢房外的宋锦瑟脸色难堪。
她不认识慈空,但她自小起,边有不少人围在他耳边跟她说,她出身富贵,自幼是慈空大师从庙里赶来给她接生,她有凤命……
如今站在宋府,刚刚揭开她帷帽的人就是一个和尚,只是这个和尚看上去身上还挂了一个酒壶,行为举止看上去并不太像是正经的和尚。
但对方诧异的目光,还有沉下来的脸色,都让她心里觉得恐惧。
她小声细语去问站在门外的喜鹊,“刚刚那人是谁?”
喜鹊刚给那两盆血水倒出去,闻言蹙了蹙眉道,“奴婢只是奴婢,奴婢怎么知道他是谁?”
大概是照顾了宋临渊许久,也多了点主仆之情,看着面前的五姑娘,喜鹊有些不满道,“小公子还在厢房里生死未卜。五姑娘难道就不担心他的伤势吗?”
问问问,只问一个外人,却丝毫不关心七公子的伤势。
喜鹊就不明白了,这俩人到底是不是亲生姐弟!
若是以往,宋锦瑟怎的都要一个巴掌甩过去。
一个下人也敢在她面前甩脸色,大声说话?
可近日,接二连三的事情让她心力憔悴。
她一方面盼着宋临渊能被她救活,另一方面又想着,都死吧,这个府里的人死绝了才好。
大房有把她当成人看吗?
她这些年过的很好吗?
没有,她过的甚至不如宋窈!
都是因为他们从最初就怀疑她根本不是这个家的孩子,所以吃穿用度上,感情上他们一直在委屈她!
不过没关系,就算这群人察觉了又能怎么样?
宋窈都是要死的。
等宋窈死了,她还是大房的五小姐。